? 容悦少不得打迭起精神去了,一项项交代了,又承受皇贵妃两句讥讽挖苦,说是办的这儿不好那儿不妥当的,容悦索性一个不还口,皇贵妃便觉得容悦敷衍,若不是旅途疲倦,还要说上半车,直到酉时二刻方放人回去。
宁兰少不得抱怨道:“皇贵妃也就打量主子好性儿,您瞧瞧她敢不敢这么着跟宜妃娘娘说话儿。”
容悦笑地坦诚:“她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敷衍她。”
宁兰怒其不争,却见主子连连摆手道:“别说了,我头有些晕眩,你扶着我些。”
宁兰忙住了口,扶着她上了坐辇,才回了永寿宫,就见和萱递上一只包袱过来,说道:“万岁爷打发人送来的,还有句话传给主子,说是被朝政绊住了,不然就要来瞧主子的。”
容悦打开来,见是一对憨态可掬的娃娃,金发碧眼,似乎不是中原人,倒像是沙俄人的玩意儿。
她叫和萱拿去收好,**早服侍着梳洗。
春早因惦着她心绪不好,精神也不济,兼之皇帝今儿不来,便把铺盖搬到寝室里来,又叫和萱今儿也留在外头罗汉床上上夜,若有事也有个支应。
容悦见她把铺盖铺在床前,身上倒像是披了满天星辉似的,心里喜欢,坐了起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