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心底随之一跳,却又莫名觉得索然无趣似的,只恭恭敬敬地应了声是,方退了出去,带着春早先回永寿宫更衣。
苏茉儿亲自将人送出殿门,方回来禀报:“瞧着不像是个恋栈权势之人。”
孝庄神色略略松懈,又道:“画虎画皮难画骨,总还是要再细看的。”
皇帝正在东暖阁见工部和户部的大臣,听取民间损毁房屋等事宜,等容悦不大情愿又不得不奉命地磨蹭过去时,天色已擦黑,各处正在上灯,处处透着股微醺的无力和倦惫似的。
实指望皇帝已翻了谁的牌子,那她就有了借口不去,谁知李德全一看见她过来,便迎上来行了个礼,传皇帝口谕叫她往西暖阁候着。
容悦倒十分好奇皇帝怎知她会来,却又不好开口相问。
李德全想起方才皇帝吩咐,‘若贵妃来就叫往西暖阁等候,旁人来就叫回去便是’的话,更加侍奉的殷勤小心。
容悦自然知道皇帝向来雨露均沾,今儿晚上有那打算也说不定,她心里十分别扭,等了许久,见皇帝忙的连用晚膳的空儿都没有,又有些不忍,去借了乾清宫后的小厨房炖了子午鱼羹,拿到暖阁里,用红泥小炉温温熬着。
她望着砂锅,那粥汤渐渐沸腾,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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