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孩子最后一点力。
而前朝,也以一道上谕的发出暂且告一段落,圣谕中对姚启圣治闽之功大为褒奖颂扬,只是却改了口风,令施琅全力戒备,相机进剿,如是施琅已掌握了出兵的主动权,而姚启圣只能退居幕后。
皇帝不大放心,又几次分别给姚启圣下谕安抚,给施琅密折询问战况。
等抽出空来,容悦已经渐渐学着将宫务理顺,这日核对了账目,同内府库的管事太监说着话。
这管事太监姓姜,年过三旬,生的十分和气。
容悦吩咐春早搬来绣墩请姜太监坐了,温声道:“这账目我已核对过,略有几处瞧不懂的,也不知缘由,都令抄在这册子上。”说着一摆手。
春早上前接了小册子,递给姜太监,姜太监见上面樱桃小楷,写的十分详细,诸如页码行数都有标记,也都是康熙十七年以后的,不由又看了一眼这个年轻娇嫩的贵妃,当下只道:“奴才知道,回去便核察明白了,再来回贵妃主子。”
容悦料理中馈不是一两日,也略懂些其中门道,这些油水丰厚的地方,最容易滋生些蛀虫,想来内府库定不干净,怕牵扯的内务府也不是那样清澈的。
她借着喝茶觑着姜太监的神色,闲话着说:“忙了这一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