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想必您也该饿了,略用些点心垫垫罢。”
姜太监听她语气和婉,才知传言不虚,忙起身叩了个头,才小心翼翼从盘子里捡了一块水晶糯米糕,满脸堆笑道:“都说永寿宫的糕点是一绝,奴才今儿有福气,也能尝上一尝,多谢贵妃娘娘恩典。”
容悦略笑笑道:“您说哪里话,我初理宫务,还要多多向您请教。”
姜太监连道不敢,又笑道:“说起理帐,当属仁孝皇后最仔细用心,当时我还跟在师傅身边做副手,常听师傅夸赞仁孝皇后瞧过的账目绝挑不出半处错来,咱们一听说仁孝皇后要查账,恨不得忙个几日夜先自查一遍。”
容悦淡淡笑着,姜太监自然知道贵妃是孝昭皇后的妹子,只又夸赞道:“孝昭皇后也是把好手,什么帐目略过一耳朵便能瞧出端倪,那些年后宫连着缩减开支,可不论哪处增减,孝昭皇后一宿间就能把预算开支调理妥当,多一厘,减一毫,都是不能的,哎吆吆,那七窍玲珑的心肝儿,咱们一群人加起来怕也赶不上。”
“倒是……”姜太监说着便有些犹豫:“皇贵妃……不论哪处对不上账目也好,调动了数额也罢,都只往咱们做奴才的身上一推。”
不论孝昭还是仁孝,历来对他们这些下人都算和气,唯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