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天大的事,怀秀听得这话也不由心头砰砰急跳了两下,昏黄的灯影下她面色越发显得蜡黄如土色,双手不住哆嗦,手中托着的一个小小纸包中灰褐色的药末险些洒出来。
“主子,那您是怎么打算?真的要将这药下在皇贵妃的膳食里?”她颤抖着将纸包包好,低声问。
担惊受怕地折磨了这些日子,僖嫔反倒坦然几分,说道:“谈何容易,如今皇贵妃是我在宫里唯一的倚仗,若叫我知道我算计她的孩子,结怨于她,即便太皇太后和皇上不追究,我在宫里也断没有活路了。”
怀秀也益发担忧起来,急的双手紧紧交握着:“那该如何是好?”
僖嫔拔下发髻上的鎏金簪子,拨动着烛芯,许是过于用力,那烛焰颤巍巍挣扎一会儿,终归熄灭下去,徒留一股子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