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再背诵《礼记》,未时练习骑射,申时再学习《论语》,酉时练习射靶,之后若有空还要去懋勤殿旁听皇帝议政,他不赶早些儿,背完那一百二十遍《礼记》再学习《孟子》,就连早膳都吃不上。”
容悦笑道:“这是不是过分为难这孩子了?”
孝庄抬起眼来,说道:“皇帝当时可是要背足三百遍才肯吃早膳,不然他就要罚他自个儿再背三百遍,”
她眼神中颇为意味深长,笑言道:“常宁是最有主意的,净想着作弊偷懒儿,福全呢,让他背几遍他就尽力背几遍,背不完就老老实实承认背不完,倒也听话;唯独皇帝这孩子,打小儿的时候并不是特别聪明,却比谁都勤勉,你叫他背十遍,他就背三十遍,五十遍,你叫他卯时起,他就要早起半个时辰温习经书,有一回我怕他睡不好,强制他酉时必须睡下,他就叫人用厚毡把床围上,点了灯藏在帐子里看,久而久之,我也就不管他了。”
容悦不知为何有些心疼皇帝,一时默默。
只听外头欢笑声传来,紧接着是男女交谈之声,容悦向外看去,却是宜妃和惠妃先行进来,紧接着一个玄色王服的英俊男子,不是恭亲王又是谁?
容悦便站起身来,宜妃瞧了一眼,笑道:“可是咱们来的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