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老祖宗进膳了?”
孝庄笑道:“已经吃过了,和贵妃说会子话。”说着一摆手,素蕴几个上前帮着把炕几撤下去,换上一个玄漆万福纹炕几。
这殿中原无外人,孝庄看向常宁的眼色便不大友好:“不知恭王爷怎么来了?”
想来有吴惜柔相伴左右,常宁心情不错,面上挂着笑容,讨好道:“听说皇祖母身子不适,孙儿来给皇祖母请安。”
孝庄哼笑道:“给我请安,我哪里受得起。”
常宁忙站起身来,打量孝庄病重,面色浮白,眼下一圈黑影,唇色也略略发紫,心中担忧,连连作揖,软语求告道:“那日原是我吃了两杯酒,惹老祖宗生气,皇祖母要打要罚,孙儿不敢说个不字,只是万万保重凤体。”
孝庄对这个孙儿是掐心尖儿似的疼,见他这么着跟自己顶着来,岂能好受了,只是当下屋里坐着的都是他的庶嫂,不能过分骂他,当下只问道:“你既说这话,我来问你,我还是不是你的皇祖母?”
常宁忙道:“抚育之恩不敢或忘,孙儿父母早逝,皇祖母是孙儿最亲近的人。”
孝庄心里怒气稍稍平息了些,叫他落座,又问:“你那媳妇儿呢?怎么没一道来。”
常宁垂眸道:“她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