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早也知主子近来身子不好,原不愿再叫她忧怀,只是这事着实要紧,不得不说。
“娘娘,宫外大太太传来消息说,说……说大爷把安徽按察使于成龙给打了。”
容悦一惊,手中一管玉笛哐当一声落在地上,连忙问道:“重不重?”
春早皱眉道:“说是连床都下不来,因于成龙和靳辅大人是被皇上召回京的,皇上迟迟不见人回话,差人去问……才知道……”说到这也不由轻叹一声。
容悦缓缓在屋中踱了两步,扶着玫瑰椅的扶手坐在椅上,皱眉不语。
春早不由担心地上前问了声:“娘娘!”
容悦半晌终归是轻叹一声道:“殴打朝廷命官是大罪,这是漫过天也说不过去的事儿,况且皇上正在收买人心的关头,即便是我受宠时,也无话可说,”她想起那日惠妃闲闲提及的话儿,苦笑道:“何况是这会子,索额图新起,纳兰姨丈尚且自顾不暇,还有什么人会为我们说话……”
她漂亮的凤目上萦起一团云雾,忽又问道:“可探听到皇上预备如何处置?”
春早道:“说是……预备将大爷褫夺爵位,剥去佐领,发配宁古塔……”
容悦眉头紧皱,喃喃道:“还要发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