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好得快些。”
容悦点点头,又叫住他道:“把我上午蒸的藕粉双糖糕细细装了,送去给……”本就是做给皇帝吃的,可一想他那夜宠幸敏贵人,心中不忿,换了语气道:“回头送去喂狗!”
说罢也不再多言,倚在枕上睡去了。
春早哪里不明白贵妃的心事,只与紫蕴交换了个神色,才去仔细包了一盘子糕点,亲自往乾清宫去,进了乾清门,方走至滴水檐下,便见李德全迎上来。
春早将来意禀了,李德全才说道:“姑姑且等会子罢,才送回来的兵部六百里加急,万岁爷看了便恼起来,这会子里头正议事呢。”
春早连忙应了,李德全端了茶进去,只听简亲王雅布出班奏道:“臣以为,噶尔丹带领四万兵沿河渡过乌尔扎河南下,虽扬言‘借兵俄罗斯,会攻喀尔喀’,其实不必然,皇上已多次致国书与俄罗斯,俄罗斯沙皇也已表示友诚,想来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他顿了顿又道:
“至于阿喇尼对阵噶尔丹之败,并非是噶尔丹厉害,而是阿喇尼不了解喀尔喀兵和蒙古兵习惯,故而战前指挥失力,应处重责!”
裕亲王福全肃然不语,他身旁的索额图出班道:“臣以为,俄罗斯虽极可能未出兵相助,可噶尔丹之兵能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