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战,喀尔喀蒙古又地处偏远,即便大兵一时镇压,后世依旧难以为继,况噶尔丹是活佛之弟子,有达-赖-喇嘛的信徒济隆相援,一时之下难以取胜,臣亦支持皇上安抚为主的策略,应派遣使者,申明礼法,以定盟好。”
皇帝凝眉深思,又问:“众卿意下如何?”见阶下虽议论纷纷,却无人再出班,只问道:“裕亲王,你怎么说?”
福全才出班拱手禀道:“臣以为,索相言之有理,皇上素来坚持蒙古诸部亲善和睦,对一众部落人等均劝谕优抚,以免矛盾激化。且喀尔喀势力复杂,千里迢迢,贸然兴兵,确实途耗人力,臣亦主张,以收揽人心为主,大兵威慑……”
“臣弟有话要奏!”福全话音未落,只听班中有人朗声说道,众人看去,只见恭亲王常宁站出一步,风姿英朗,行礼禀道:“往年噶尔丹来朝之时,臣弟亦曾见过噶尔丹此人,极为冥顽不灵,一身反骨,一面对我大清示好,一面迅速扩大领地,若不趁当下噶尔丹羽翼未丰,我大清又与沙俄修好之良机一举将其歼灭,葛尔丹必将始终扰我北境不宁。”
他说着撩袍跪下,说道:“裕王兄所奏亦有道理,大军靡费甚重,不宜久拖,臣弟自请自将一军,三个月内,定擒噶尔丹于马下,献于皇兄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