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解释,他那贵气温仁的面孔上忽而露出邪肆笑容,随意一推,容悦已不由自主的摔向冷硬的地面。
“悦儿!”常宁眸中瞳孔骤然一聚,跪坐起身冲过来,容悦简单叫了一声:“别过来!”
常宁瞧了她一眼,眸中渐渐灰暗下去,只冲皇帝磕了个头道:“皇兄,此事都是臣弟痴心妄想,与贵妃无涉。”
皇帝冷笑一声,从桌上的手中拿出那两张花笺扔在容悦脚下,话语中带着讽刺和自嘲:“鱼传尺素,鸿雁传书,你们真是做得好啊!”
他忽而上前将容悦如同拎小鸡一般拎起来,质问道:“朕在你眼里就是傻瓜是不是?你瞧着朕低声下气的求你,你瞧着朕那样渴盼你讨好你,你很不屑是不是?”
容悦含泪摇头,皇帝却依旧未停:“朕与情诗不通,不能与你诗文唱和,朕去求高大学士指教,只为叫你高兴,为了你消气,朕明知不能吃依旧吃了半盘子香芒,以至一整夜痒的睡不着觉,你就这样回报朕!”
“你听我解释,”容悦抬手握住他手,却根本触不到他一丁点,便被她无情弹开。
“这个荷包是很久以前绣的,那时我还没进宫。”容悦说着。
皇帝忽然了悟,指着常宁问:“你就是为了他,故意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