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荣姐姐和德姐姐,西六宫有事回宜姐姐和惠姐姐。”
宜妃只道:“你不要再劳神,等好了再说为是。”
容悦唇角淡淡笑了下,喉间一痒拿起白绢掩口咳了两声,苍白的唇为鲜血一染,略添了些颜色,倒叫宜妃与惠妃看的心酸。
容悦只道:“此事我已打发人告知太子妃了,改日再说一遍,若经皇上去说,难免影响皇上与太子父子间的情分,倒不如也叫我一起当了这个恶人。”
宜妃惠妃只出言相劝,容悦又对宜妃道:“劳烦姐姐替我去瞧瞧八公主睡醒了没有?”
宜妃瞧了一眼惠妃,知道她这是有话要同惠妃说,便应着去了。
“惠姐姐,当初我未营救明相,有我的苦衷和坚持,这会儿也未曾后悔过,你怨我,我不责怪你,临走之前,我有几句话要劝告你。”
惠妃握住她手,只觉冰寒一片,骨瘦嶙峋,只说:“别说这样的晦气话,等你好了,咱们姐妹间的日子还长着呢。”
容悦笑道:“自知者明,姐姐和我都明白,不必自欺欺人。我这身子,左不过是这几日的功夫了,”她又道:“姐姐抚养八阿哥尽心尽力,到底是否有其它目的,我并未细究,只劝姐姐,今后息了那心思,无论仁孝皇后曾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