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作鲜花的是庸才,第三个把美人比作鲜花的是蠢才。
虽然未必所有的“第三人”都是蠢才,但所有的“第一人”必定都是天才!
江慧嘉低估了自己画作的价值,在她看来,她只是画了一幅从古至今都十分常见普通的夏荷图。却忽略了,在这个绘画技巧仍旧停留在平面时代的大靖朝,她已不知不觉做了“第一人”!
宋熠也是越多看江慧嘉的画,才越发现其中的不同。
他心里隐约起了异样的想法,可这些想法却既隐秘又不可言说,就是他自己也不敢深想。
江慧嘉道:“我见过一些旁人的画,总觉得与真实的景象略多不同,因此自己琢磨了许久,觉得这样画才更好。”
她这是在解释自己的画法为何会有不同。
在她看来,这是寻常事。
就算同是国画,同是工笔,从古至今产生的流派也多不胜数。优秀的画家总能具备自己的风格,画出自己的特色。
就比如,顾恺之作画意在传神,展子虔作画尤其细致,阎立本作画最精形似,等等等等。
当然,江慧嘉的水平不能够与这些在整个华夏历史上都显得璀璨无比的人物相比,但道理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