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晚会本来也不是学校强制的规定,想搞就搞,不想搞就不搞,看班主任个人意思。”石盛说,“我个人的意思还是劳逸结合一下,阳历来看,元旦就是新的一年开始,让同学放松一下,还是好的。”
“这个时候哪能够放松?一丁点都不能放松。”刘权摇头,看了一下苏醒,“苏醒,你又跑到你办公室过来干什么,是不是又想出来什么幺蛾子?”
刘权和石盛在某些方面对苏醒的看法一致,而且非常准确。
苏醒已经成了幺蛾子的另一个称谓。
“苏醒过来就是说关于元旦晚会的事情。”石盛说,“他的意思是全校一起组织一次元旦活动。”
“不行,这肯定不行,每个班单独组织元旦活动我都不赞同,更何况全校一起组织?”刘权只听了一句,立刻反驳,“全校几千人,大家一起举办元旦活动,先不说其他的万一出现状况,发生危险,这个结果谁来承担?”
“做事情的确要看到它危险的方面,但是有些时候不能够太过因噎废食,不可能说有些地方公交车发生了爆炸,车上的人没有逃出来,以后就不坐公交吧?”苏醒接过话。
“公交那是没有办法,更何况公交背后有国家在支持,发生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