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鼻间吸入一些就倒了。
我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那条腱子肉横生的手臂,浑身却越来越乏力,彻底被放翻。
贩隼人回家的路很长
中间我又醒来过两次。
一次是在梅朵给我喂酥油茶的时候醒来的,还有一次在路上,无一例外都被这些人用血腥香招呼了,第二次的时候丹巴似乎有些烦躁了,嘀咕说我反抗的意志太强烈,药力太小没什么用,干脆捏了点血腥香塞进了我嘴巴里,从此我一睡不醒。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昏睡了好几天。
入目处,是一个圆圆的屋顶。
这似乎是一座很大的毡房,里面充斥着动物皮毛上特有的那种淡淡腥气。
我躺在羊皮褥子上,双目呆滞,脑子里一片空白,如丧失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若非眼珠子间或滚动一下,只怕任谁都会以为我只是个高仿真的人偶。
长时间的昏睡让我的反射弧快能绕地球一圈,几乎丧失了思维能力。
良久,我才终于从久睡中回过了神,昏迷前的记忆碎片一点点拼接起来。
我在哪?
那些贩隼人到底要干嘛?
这些很要命的问题纷至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