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浑身乏力,这是吞食了血腥香留下的后遗症,身子一歪,从皮褥子上滚到一边。
哐啷!
放在我身边的黄铜壶被打翻了。
“啊!”
我旁边传来一道女性的尖叫声。
我这才注意到毡房里原来是有人的。
这是一个非常高挑的女孩,身高至少都在一米七五开外,身材纤细,光论体型而言,她绝对是顶尖的,就是形容狼狈的很,紧身牛仔裤已经很旧了,有些地方磨破了,裤子上到处是油腻留下的黑色污痕,油光锃亮,脚上穿着一双爱马仕的鞋子,不过鞋子很多地方已经脱胶开线了,上身则套着破旧的棉衣,披头散发,整张脸都被头发挡住了,只能看见两只眼睛,像个女疯子一样
一个很奇怪的人!
这是我的第一印象。
她身上除了那件大棉衣,其他衣物鞋子无一不是最顶尖的名牌,我能瞧得出,这些东西绝不是高仿货,一身行头价值不菲。
能穿得起这些衣物的,哪个不是生活的光鲜亮丽?
可她呢?
在这充斥着寒冷和腥臊气的毡房里干活,一身行头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换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