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哎呀,你就在这儿躺一会儿吧,今天晚上是你和梅朵大喜的日子,谁都不能来打扰你们的,你安安心心候着,估计梅朵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说完,他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这才带着两个大汉转身而去。
云溪,到底在干嘛?
我心里也有点犯嘀咕了。
不过看丹巴的神情,云溪目前应该是安全的,如果她露出什么马脚,我提及她的时候丹巴不可能是那副神情,这让我稍稍心安一些。
丹巴一走,毡房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我尝试着发了发力气,竟不能把身上的绷带震断,勒的太紧了,根本无法发力。
四下环视一圈,我的目光投在了不远处的火盆上,当即就地一滚,一口气滚到了火盆前,撅着屁股贴在火盆上炙烤身上的绷带。
火盆的热度很惊人,隔着好几层绷带皮肤上都能明显感觉到可怕的热量,烘的皮肉生疼,我咬牙死忍着,不知不觉间额头已经汗流如注。
嘎嘣!
嘎嘣!
接连几声脆响后,有几条绷带断了。
我试着动了动,两条手臂至少有了点活动空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