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派来监视我们的那些雇佣军仍旧没有撤离,每天徘徊在黑暗中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他们很谨慎,有时这里不那么吵闹的时候,我甚至都能听到他们在窃窃私语,可惜说的大都是外语,我也听不懂,不过听话得听音,从他们话里的冷冽我大概能猜测到,他们大约是在嘲笑我们的,把我们看成是待宰的羔羊。
我也懒得现在就去理会他们,佯作全然不知道他们存在的样子,满足一下他们小小的虚荣心。
《灵魂》这幅画的持有者,也就是西方那位王室成员我也见到了,当天夜里亲自来这里拜访姜越,二人在书房里密谈良久后,那位西方王室成员满面春风的离开了,估计二人又达成了什么合作协议,可能是关于后续作品的,总之,在此人离开后,姜越站在阳台上久久不语,面容阴沉的几乎要滴出墨水来,他已经濒临狗急跳墙,或许现在已经把全部筹码都压在了我们身上。
我心里无声的叹息。
我知道,我们和他几乎毫无转圜余地了。
可惜的是,即便那位西方王室来了,我们仍旧没有见到《灵魂》这幅画,它的价值太高了,可以说是全世界价值最高的抽象派化作之一,一亿美金的价格让人望而止步,那位王室成员估计也心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