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秀气,可真叫人羡慕。往常老婆子常夸亦纤漂亮,如今细瞧瞧,可被她表妹们比了下去。”
夸着自己娘家的表妹,便是往自己脸上贴金。粘亦纤心花怒放,立在老夫人身旁,故做不依的笑道:“祖母往日最疼孙媳妇,今日竟这般夸赞两位表妹,亦纤这心里酸得难受。”
当母亲的都爱听别人夸自己的闺女,粘氏虽知老夫人是应酬的话语,还是喜得眉开眼笑,先去指责侄女道:“都是往常太过溺爱,老夫人面前讲话这般没有规矩”,又指着女儿道:“小孩子家家,不过文静些,这也是老夫人抬爱”。
如此气氛融洽,粘氏比往常多坐了一刻钟的功夫,见老夫人靠着引枕颇有些倦意,才笑盈盈携了女儿告辞出来。
姑侄相携,一路回到自己院中,粘亦纤便有些不依,扯着粘氏的衣角撒娇道:“姑妈前日来的信是什么意思,如何又特特跑这一遭,难道竟为得打侄女儿的脸?都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姑父现在江阴坐镇,凭什么叫侄女低她一头?”
粘家一门官宦,在江阴地界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养成了粘亦纤的习惯,平日心气极高。
仗着一位姑丈在京为官,另一位姑丈又管着扬州地界,平日连郡守夫人见了她,都要奉承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