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力气。
待要开口相拒,唇齿间满溢出声的却是自己都听得心醉的呻吟。流苏仓皇地咬住下唇,任苏暮寒的舌尖缓缓划过自己圆润的耳垂。
一张脸瞬时如晚霞满天,被酒染红的斜阳。
门口外头,乌金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篮里的花朵等候。待那帘子掀起,苏暮寒送了流苏出来,才将共篮恭恭敬敬交还给她。
花市街分手,流苏如走在云端,软绵绵得不着力。不晓得自己是如何回了驿馆,又如何挽回了满是蜀葵的花篮。
淡青色的丝帕还泡在清水里,已然渍成深青。待要拿烧酒去熨,流苏却发觉自己手抖得连丝帕也拿不住,只好唤了小丫头过来帮忙。
拿冷水重新净面,依旧压不住眼角眉梢绯红的潋滟,流苏细细扑了层薄粉,刻意遮住方才的娇羞无限。这才定了定神,将小丫头熨好的帕子拿在手上,拎着花篮拿去给慕容薇瞧,请她挑朵蜀葵簪发。
慕容薇方沐浴过,又用了早膳,正由璎珞服侍着梳妆。
依旧着了楚朝晖替她绣的天水碧春衫,配了条月白色繁绣金线牡丹的披帛。如墨的长发高高盘起,星星点缀着几枚赤金点翠的花钿。
美人如玉,人淡如菊。
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