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前的丽人如一泓莹莹的碧水悠然白云之上,说不出的香远亦清。
流苏即羡且妒,想起日后大约要与眼前这位分享同一个人,又是说不出的痛快。她曲膝行礼问安,恭敬地递上刚洗净的帕子。
慕容薇接了帕子,随手往炕桌上一搁,却是感兴趣地瞅着她拿进来的花篮。
见那些花开得灿烂,又因蜀葵寓意极好,慕容薇便随手从中捡了一朵通体碧绿的花儿,要璎珞替她压在鬓边。
知道姨母不能戴这些东西,慕容薇吩咐将花拿去给夏兰馨与温婉挑选,余下的便由她们选过,再赏给小丫头们添添喜气。
慕容薇近日长着碧色丝衣,流苏已有好些日子不能系她的绿色丝绦。
今日本想簪朵碧花配她鹅黄的丝衣,又见慕容薇已选了绿色蜀葵配天水碧的裙衫和月白的披帛,心里很是丧气。
只好待温婉与夏兰馨挑过,流苏自己悻悻选了枝粉色花朵,便将花篮往小丫头手上一扔,由着她们去分。
自己将那朵粉色蜀葵剪去杂叶,插在鬓发正中,流苏又特意换了件淡紫的束腰裙衫跟花相配,到是衬得肌肤更为白皙。
瞅着菱花镜中的玉颜,流苏重重叹了口气。何时是个头,沾了一手鱼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