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世子这几日也不大回来。”
“没有的事”,辛侧妃连着几年打理中馈,自谓看得长远些:“太后娘娘再疼夫人,也终归是嫁出去的女儿,没理由长住宫内。世子外头的应酬多些,偶尔不回府也轮不到咱们过问。”
辛侧妃夹起一箸煨得烂烂的素火腿,就着小半碗碧粳米饭,淡淡笑道:“今日到是新鲜,世子找人递了话,说是要在沧浪轩里宴客,吩咐替他预备两桌酒席。”
“将军才去了半年,世子已然开了荤?”闻听得苏暮寒在府内公然宴客,杜侧妃有些惊讶,瞪大了眼睛问道。
“开不开荤,我哪里知道?”辛侧妃其实也觉得苏暮寒这番作泒于理不合,却只怕隔墙有耳,杜侧妃面前也不敢埋怨。
辛侧妃唯有苦笑地摇头,“不过是他怎么吩咐,我怎么预备便是。小厨房自然备着素斋,一并送到前头。”
杜侧妃晓得辛侧妃谨慎,便不再问,两人安安静静用了午膳,各自安歇。
日暮十分,因是得了苏暮寒宴客的准信,杜侧妃借着散步,侯在通往沧浪轩的小路上。她立在一丛开得荼蘼的枙子花后,遮住自己瘦弱的身形,耐心等待着苏暮寒打这里经过。
眼瞅着苏暮寒离自己不过十步八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