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服侍,守门的小子们偶尔言语有些过激,哪里便成了禁地?”
哗啦一声,那茶杯盖子被楚朝晖惯到地下,飞溅的瓷片四散,有米粒大小的一块飞上苏暮寒的左颊,划出米粒大小的血痕。
楚朝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不令自己起身查看。
开了炕桌的抽屉,楚朝晖将今日宫里头拿回的秘笺扔到了苏暮寒前头,无声的冷笑里含了丝伤痛与轻蔑:“你如今大了,翅膀变硬,更学会了阴奉阳违。母亲到成了糊涂虫,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
那一纸轻飘飘的信笺,已然是苏暮寒心头的梦魇。
烛光淡淡映上墨玉如镜的地面,泛黄的纸笺像是秋日迟暮的枯蝶,无声地扑棱了两下,便安静地躺在苏暮寒脚边。
一个字、一句话、一个落款的位置,乃至一个署名的深浅,苏暮寒已经了然在心,眼前这张纸才更像鬼魅。
苏暮寒匍匐在地,背上已渗出丝丝汗水,心中的惊骇绝不亚于辛侧妃当日在外书房里初见。
这该死的东西究竟有几张?从杜侧妃手里得了信笺,明明早被他付之一炬,如何又冒出来一模一样的东西?
眼前闪过杜侧妃唯唯诺诺的那张脸,还有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