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赚上那样一大笔银子,恐怕还是人家提携着沾了人家的光。
悔的肠子都青了。
这大肚腩的客商旧年好似亦是对她有意的,可当初她嫌弃人年纪大,又大肚油脸的叫人腻味。更何况这样的老江湖,家里要不就有个母老虎,只敢在外风流,回了家就装鹌鹑。要不就是见一个爱一个,家里的偏房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哪里知道秦连彪这个怪油嘴儿倒是年纪轻,身材高大,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有副好皮囊,还算如她的意,可这又顶甚的用,是当吃还是当穿,连个银样镴枪头都不如。
更何况家里确实只一糟糠,可这糟糠却是个不要脸面的泼妇。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叫她满手的好牌全被人点了炮。
可世上难买后悔药,这会子说甚都晚了。
迎风对月叹了会儿自身,弹了两滴眼泪,抽出帕子按了按眼角,又打起精神来招待那客商,治下席面敬酒劝菜好话儿说尽,又陪着小意劝着秦连彪同人一道做买卖。
好在的是秦连彪这夯货还算有些自知之明,也知道自家不成器,倒是一心一意扒拉着人家。
几个人一连在外跑了好些天,不是夜里头都不着家,就是回了家还要背着人叽叽咕咕说到半夜,不知忙的甚,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