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同秦老娘道:“娘说的是,不过我之前都没想过大郎能一鼓作气考上童生,说起来这还是三叔的功劳。至于这回失利,说到底还是他功底不够扎实的缘故,倒是正好叫他明白自己有何不足之处,再好好同他三叔习学。”
又道:“何况依我想来,这会子能趁着年轻摔摔打打的,却不是甚的坏事儿。总比往后年纪大了,经不得事儿的时候再摔跟头来的强。再说孩子皮实些才好呢,往后也不至于遇上丁点儿的事故就一跟头摔的爬不起来。”
秦老娘听着就笑了起来,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不住地朝她颔首:“你说的是!”
花椒一脸敬佩的望着姚氏,长吁了一口气。
从来道理人人都懂,可轮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却未必能想得通透。
就好比她自己。
却更是没有想到洒脱坦然这样的胸怀,似乎也是能够遗传的。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了七月初上,在省城行过簪花礼的秦连豹同秦连龙大堂哥一行总算返回周家湾时,花椒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穿上了襕衫的秦连豹,却是仍旧意气风发的大堂哥。
阖家都有些惊讶,自然也包括花椒。
是真的没想到大堂哥竟然真的并不介意自己院试失利一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