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家里的小字辈们都小心翼翼的,俱都十分有默契的没再像之前县试府试之后那般追问大堂哥的考试情况,可大堂哥经过两次之后已是习惯了要给弟弟们开课了。
甚至于返程的时候还做了些简要的笔记,当晚就召集大伙儿,同他们说起了他考试时遇到的难题来。
花椒这才知道,大堂哥是顺利过了头场正场的,可二场覆试,一文一诗都做的不大好,这才失利的。
二堂哥三堂哥同六哥看过大堂哥默记的考卷,听过大堂哥的讲解后都有些咋舌,这才意识到或许并不是大堂哥考的不好,而是到了院试,棋逢对手,童生们的实力俱已不可小觑的缘故。
一时间,已预备明年或是后年就要下场的三人都有些心虚。
大堂哥看着就笑了起来,就道:“你们可得加把劲儿才是,要是明年我们可以一道去省城参加院试的话,到时候我领你们去龙虎山。”又道:“前几天三叔四叔就带着我去了趟龙虎山,虎踞龙盘,红英绿荫错落左右,行走于间,衣袂皆有季色。”
只二堂哥三堂哥同六哥面上刚刚露出两分向往之色,四堂哥五堂哥同丁香却已是打开了话匣子了,之前的小心翼翼都被抛到了天边,纷纷打听起了省城的趣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