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今满崇塘正疯魔了似的拿了秦家的小字辈开盘口,秦家本就是最为火爆的话题,就连几个小小子在学塾里的月课岁考都被那些个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的主儿翻出来做凭证,哪里还经得起再烧这么一把火。
恰值天干物燥,又逢干柴烈火,哪有不烧起来的道理。
距离崇塘大概二十里地的塘桥镇,聚落成村的一间农家小院里,花椒兄弟姐妹印象深刻的那辆华丽马车已经改头换面。
豆绿色的夹纱车围子已被撤下,顶上的绦子,垂坠的穗子不见了踪影,甚至于就连套车围子的白铜刻花的暗钉、帘钩也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木格轿身、竹篾穹窿的车棚子摆在那里,再不见了昨儿的招摇。
人却还是那么几个人。
只昨儿坐在车厢里,挨个儿招呼过花椒兄弟姐妹的那个装扮同样华丽的妇人也已脱下了绫罗,摘下了首饰,只穿了一身家常棉布的褙子同裙子,却坐在当地堂屋左首的位置上。
姿态端庄,可眉目间却微有不耐之色。
尤其当听到四堂哥五堂哥所说的,那个手臂垂直了都快垂到膝盖的魁梧汉子,车轱辘话来回的抱怨的时候:“我们就不应该信了老彪的话儿,那秦家到底家大业大,饶是几个小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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