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是硬茬子,岂是我们这么几个人能够拿下的……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人没绑着,银子没捞着,倒叫人满崇塘通缉上了……”
“行了行了。”那妇人就摆了摆手:“这样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咱们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可不发了。”
说着看了眼那个立时噤声的魁梧汉子,又去看横刀立马坐在上首的文弱男子:“老爷,您做决定吧,是做还是走,惟命是从。”
可心里头自然是属意做这一票的,而且非做不可。
自打旧年这会子吃了那样大的一个暗亏后,他们不但直到如今都未恢复元气,更是一天都不曾顺遂过,这会子更是一连三次都折在了一家子小崽子手里。
若不扳回这一局,只怕他们这么寥寥几个人的心气儿也该散了。
这心气儿一散,怕是再难有爬起来的辰光了。
只怎的做,她亦是一筹莫展的。
哪里知道那秦家这样大的胆子,他们已然放过他们一时了,他们竟然还敢顺杆爬上来,闹得满崇塘人尽皆知,也堵得他们上不上下不下。
尤其流言这种东西,就譬如风,无孔不入,想来不多时他们这也应该能够听说那秦家闹腾出来的事体了,他们还得防着这厢的姓秦的琢磨出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