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自然是否定的。而爸爸也亦如往日,很尊重我,并未追问。
甘叔假释,那晚翟叔半夜十二点多的时候好像也忙完了风尘仆仆赶到店里来,他一来我就问了下丁子最近怎么样?翟叔不答,反而疑惑的问我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我当然不知道啊这傲娇货特么都快一个月没联系我了
兄弟啊,就是这样的。天大的坏事儿大家都一起扛着谁都不会躲闪的,但反而是一些小事儿,尤其是关乎到兄弟之间忠诚信任的事情,往往都会闹得很僵。就像现在我让满心期待的他在开学那一天瞬间期望落空,不等到我八抬大轿上去好好哄哄,估计他怎么都不会跟我低头的。
倒也不是我跟我兄弟拉不下这面子啊丁子只是现在的确灾厄连连是脱不了身。等腾出功夫来的时候,就算是死皮赖脸赖着,我也绝不可能让我们这么多年以心相交用命换来的兄弟关系因为这点破事就僵冷下去的。
翟叔来了不久,肥龙就把老甘叔送来了。这货倒是机智,老甘叔一开车还不等听到发动机声音立马拽了把大铁勺的彪叔冲出去就已经扬长而去了,甚至刻意放缓速度吊了彪叔会,最后还嚣张的从车窗探出头喊了声明天这车除四个轱辘再啥你也别想看见,没把彪叔给气死!就差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