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死他个作死货了。
在监狱的时候我一直觉得肥龙是人才对包叔他们帮助很多,那会我却想,也得亏他跟包叔有缘分,不然就他这种天王老子都不怕,作死没下限的性格不被打死在监狱才怪。
总而言之我没有过多掺和他们几个老兄弟的把酒夜谈,问了下甘叔病情他说手术做了能好,我就安心的上楼睡觉去了。
晚上的时候,子谦好像听到了风声,半夜摸上我床问了下谷强这事儿。虽然装的幸灾乐祸喊着活该什么的,但从他听到沙黑割了谷强脸十几刀的那一刻瞬间就把手里易拉罐捏扁我就能看出,他始终放不下这个几乎从上初中开始就一直混在一起风雨同舟的兄弟。不过在谷强在跟他摊牌之前,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他“背叛”的行径就是了。
子谦问完就回自己卧室睡了,没一会已经拉鼾;我却是一整晚都折转反侧,一闭眼谷强那血粼粼的脸、当时鬼一样充满怨气的眼神和最后落寞的背影怎么也无法从脑海抹除。越想越觉得对不起谷强、越想心里对沙黑就越是憎恨!
不行,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了最多半个月时间我必须把他特么的拉下水!让他知道一直把我当玩具把玩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想了一晚上,心里已经有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