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随后直接摆到了八仙桌上。
“这盒子普通了点儿。”侯处笑了笑。
这砚台是用一个普通的锦盒装着的。
余耀心道,这快过年了,这位侯处,怕也是和濮杰的客户一样,是想送人的,看来要送的主儿,还喜欢舞文弄墨的,砚台是偏好之一。
“这砚台方正规矩,可以去木器店,直接再配个好点儿的木盒,盒大点儿不要紧,包个绸布,还显得上档次。”余耀建议。
侯处微微一愣,转而一语双关地笑道,“余老板确实是好眼力啊。”
他拿出砚台一看,长方形,青中微微透红,石质细腻,包浆温润,上部雕了古松瑞鹤;砚背还刻了一首五言绝句,落了李廷钰的款儿。雕工流畅,刻字清晰,笔力苍劲。
“邹所没有推荐错人啊,就它了!”侯处仔细看完,“余老板给优惠一下?”
这方砚台,行价应该在一万五到两万。
还真应了那句话的上半句,“三年不开张”,这砚台还是余耀的父亲收来的,隔了好几年了都没卖出去,装修之后余耀都没摆在柜面上,放橱子里了。
余耀甚至都记不清具体多少钱收来的,大体应该在五千上下,“侯处,既然是邹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