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的,你给个整数一万吧。我也不赚你钱了。”
这不是余耀打谎,不管多少钱收的,以减去行价三成以上的价格出手,那就叫不赚钱甚至赔钱。
“我这不是你们行里人,但我也知道你们的利市算得复杂,你可别跟我客气啊!”他因为要送礼,大致也研究过,一方清代的砚台,只要是完整品,带了不弱的雕工和诗文,哪怕没有名人款儿,行情也得大几千甚至一万。
何况这个还有李廷钰的款儿。
当然,他也想越便宜越好,但客套话还是得说说的。
“没事儿。”余耀笑笑,“以后这样的小东西,我也不太可能入手了;都是朋友,照顾下应该的。”
以余耀的实力,以后是不可能搞这些小玩闹了,这也算清清货底子。
“这话我爱听,朋友!”侯处哈哈一笑,拉开提包,直接拿了一沓带条的票子,“转账麻烦多,我是有备而来。”
这位侯处前脚刚走,濮杰后脚就回来了,余耀还没来得及收起那沓票子呢。
“合着这么会儿工夫,你还做了笔生意?”
“滨江所邹所的朋友,一方砚台,小来小去的,没赚他的,肯定不如你这笔啊。”
“我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