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会张罗的后事。槐大标的老婆那头儿,自从她被勒死,都记恨上了槐大标,再无来往。对了,槐大标的老婆有个外甥,本来槐大标挺喜欢他的,槐大标老婆去世后,这个外甥却打过槐大标一拳。我打听到的,就这么多了;有些也未必属实。”
“明白了。”余耀点点头,“看来也不可能是亲戚后代了。那么,到我店的中年人,如果不是槐子,那也应该和槐子关系匪浅。”
钟毓听了,“你的意思是,造假集团的彩瓷高手,要么就是槐子,要么就是这个人。”
“如果是这个人,那么槐子应该不在了——不然怎么会把槐大标的东西给他?”
“要是这么推断,那就更不像是槐子勒死了师娘,不然的话,怎么会如此念旧,一直带着师父的东西?”
余耀点了一支烟,揉了揉太阳穴,“这里头,有很多凌乱的地方,我们知道的信息有限,很难准确推断背后的真相。”
“好了,依我看,还是适可而止吧。至多你可以把槐大标的线索提供给特殊文物调查局,别的不要再浪费精力了。”
“要不是这串五线菩提,我也不会琢磨这么多。问题是,现在他又来要了,还得还给他。”
“那你还给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