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是你的东西。”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一来一回,我实在是压不住好奇心。”
钟毓听了,不由笑起来,“你呀!”
余耀也不由跟着笑了。
“好奇,有时候就代表着招惹麻烦。不是说我们怕了这个造假集团,关键是既然官方已经介入,我们还有大事未决,没必要浪费精力。”
“我有数了,放心吧。”
“好,随时联系。”
挂了电话,余耀还是不由陷入了沉思。
此时,鬼叔正坐在谢治豪私宅的客厅里,手上拿着一张纸,上面列着二十几件官窑彩瓷的名目。
“太多。秋拍之前很难全部完成,而且珐琅彩的料不够了,这东西不太好调配。”
“可以拿掉几件,但珐琅彩一定是要有的。”谢治豪递给鬼叔一支烟,打着了火,“鬼叔,我看你有点儿心不在焉啊?”
鬼叔顺手将这张纸点着,扔在了烟灰缸里,而后才点了烟,徐徐吐出一口烟雾,“放心,出的活儿不会有问题的。”
“鬼叔,算我多一句嘴,这串五线菩提,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鬼叔忽而叹了一口气,“你对我是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