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看了看余耀,“怎么样?”
“可以请。”余耀点头,“不过,也得看冯伯和美女是个什么说法。”
冯伯抬抬手,“一切都交给周记者,她说的就是我说的,我就算全权委托给她了!”
小周笑笑,“周老师是行家,我呢,就是赚个拉纤的钱,咱们三方都在,所以一切都说在明处就是了。”
冯伯又道,“那咱们到前院儿说吧,喝点儿茶,吃点儿东西。”
一共六个人,接着一起回到前院儿,其中五人围坐在了小桌边;因为开车的小伙儿说要去看看车,没有一起坐下谈。估计是刻意回避下。
老周掏出烟盒派烟,冯伯摆摆手,“抽不了烟卷儿,劲儿小。”说罢掏出了烟袋锅子,塞上了自己搓的旱烟。
小周剥了几颗花生,一边吃一边说,“周老师,我和冯伯之前商量过的,这尊大佛我也不能精准断代,但肯定在清代之前,起码是明末。”
“嗯。”老周点点头,“咱们不去谈断代的事儿了,只谈价钱。”
小周看了看冯伯,“其实我们定的价钱并不高。周老师,我就直说了。冯伯收六十万,我拉纤,不按成三破二来了,要多收你六万。”
余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