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挺重视,咋不自己来呢?”
“我睡过头了。不过,如果我猜的不错,是不是谢家的人拍走了?甚至可能是谢汉文亲自前来。”
“嗯?”余耀微微一怔。
“这幅画,本来就是谢汉文的。”
余耀这才明白,“原来是他自己拍走了自己的东西,交给嘉尔德的佣金,相当于广告费啊!”
“赵无极去世后,短时间内很难出现一个对西方艺术影响如此巨大的华人大师了,所以才值得谢汉文炒作。”才持璜道,“好了,晚一会儿,就该有新闻出来了。”
余耀暗忖,就目前自己听说的几小事,足以看出此人老奸巨猾,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
“我有事儿得回燕京,今天就走,给你说一声。没别的事儿了吧?”
“没了,不是老爷子的事儿吧?”
“不是,老爷子说有事儿会单独联系你。”
“好,一路顺风。”
挂了电话,余耀的心头忽而一动。谢汉文炒作的赵无极的这幅画,倒是一个接近他的由头。萧影提出,最好得到那枚所谓的“鬼眼穿心”;不过暂时还没什么法子,而接触一下谢汉文,是有必要的。
嘉尔德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