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尧哥哥,你不要杀他,我害怕。”
如果当时不是要急着把她俩转移出来,肖尧在盛怒之下,也许会真的做出傻事。可现在她俩都没事了,肖尧的怒火也就平息了不少,他郑重的点点头,“嗯”了一声,走回那两间孤零零的小屋。
周三带着几个小兄弟,已经把烂聋双手后背且后翘,困了个死马倒全蹄,只不过他现在是肚皮朝下,像个粽子一样,被一个兄弟提着拎起四肢。
“呜呜呜呜,山哥,我什母也么做,你就饶了我吧。”
烂聋的鼻梁,被肖尧进门就迎面打断,这时鼻子肿胀的老高,发音也变了腔调,他苦苦的哀求着周三。裤裆里湿漉漉的一片,火胀火胀的痛,他不知道是蛋黄被打散了,还是被肖尧一脚跺的大小便失禁了。
他是在昏迷中,被这几人捆绑弄醒的。他一见到周三,就知道自己没有好日子过了。地上散落的钱,周三也让小弟捡了起来,放在修无线电收音机的桌子上。
看到肖尧过来,周三连忙挡在门口,他真怕肖尧进来就是一记重手,打死了他,可真不是好玩的。他故意把烂聋捆的这么死,就是让肖尧明白,自己不会轻易饶他,但他也不能让肖尧当真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