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道:“柴将军,这两位是……”
柴将军一笑,伸手指着那粗豪青年,“这是老朽犬子,名叫柴武。自从暴秦破赵之后,就随我四处流浪。是个粗人,不过早年也曾在军中效力,武艺不差,而且于骑战之法颇有心得。
这一位嘛……”
柴将军拉着儒雅青年的手臂,“却是我大赵名将之后。”
“哦?”
张良闻听,不禁有了兴趣,忍不住上下打量那青年。青年则睁开了眼睛,朝张良行了半礼。
“他祖父,就是武安君!”
张良田安闻听,全都肃然起敬。
“竟是武安君之后,田安失礼,失礼了!”
武安君,就是故赵国相,大名鼎鼎的赵国大将军李牧。
青年却似浑不在意,微微一笑道:“左车不过一无名小卒,怎当得两位看重?此次左车受柴家叔叔相邀,只是想向先贤求教……张先生在梁父山的一番谋划,果真是巧妙,左车佩服。
不过,我听人说,朝廷已命泗水都尉刘阚前来彻查此事。”
“刘阚?”
田安一怔,“这个名字好生熟悉啊……我依稀记得,前些年卖的泗水花雕,似乎就是一个叫刘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