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柳静之,都只是存在于他那若有若无的感知之中。
他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她。
然而她的世界,却注定要比他多出太多东西。
褚阑珊沉默了片刻,终于是在某一刻开口问道:“你怕死么?”
“人都有一死的。”尉迟炎给出的答案并不贴切,甚至可以有些偏离,以至于褚阑珊的眉头在这一刻皱了起来。
“这并不是我想听到的回答。”
“但这是我能给出的回答。”
褚阑珊的目光早已将尉迟炎牢牢锁定,但她却始终看不透后者的思想,或者无法理解。
所以在踌躇片刻之后,她终于不再问话,而是直接伸出了手,这只手掌本该晶莹如玉,她也本该美丽无暇,如诗如画。
但这世上总有太多的本该化作了讽刺的否定。
故而褚阑珊的手掌依旧是带着那幽暗而诡异的光泽,她的脸上也依旧是戴着那幽暗而诡异的面具。
她看着尉迟炎,眼中的意外之色开始消退,又变作了不含感情的完全冷酷。
“人的确都有一死,所以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褚阑珊的话并非只是空谈,当她声音落下的那一瞬,她所探出的那只泛着幽暗诡异光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