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郁承恨不得将怀里的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但他知道,如今的自己没了所有的依仗,他不确定简如约是否还爱着自己。
像他那样骄傲的人,在这一刻竟然卑微的连一个吻都无法倾注所有的感情,轻轻浅浅,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疯狂的占有欲。
五年前,简如约坠湖的时候,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并非无所不能。
而这一次,他竟然恐惧到连一句原谅都开不了口。
一触而分的吻,已经是奢侈。
“抱歉。”段郁承轻轻的推开了简如约,垂眸,掩下其中汹涌的情绪。
这两个字就像是冰天雪地里的冷水,迎头倒下,简如约身体刚刚腾起的温度,瞬间退到了零点。
“你什么意思?”
“我明天就搬出去!”段郁承淡然的转过身,佯装无所谓的开口。
简如约觉得段郁承简直就是恃爱行凶。
凭什么他想走就走。
当年,他和自己上床的时候征求同意了吗?
他擅作主张的和她领了结婚证,她答应了吗?
给她肚子里播种的时候,她又什么时候点头了?
……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