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简如约觉得自己手脚齐全,虽然不似简家大小姐时的风光,但好歹吃穿不愁,还有钱请保姆照顾小西瓜,所以不觉得委屈。
可现在段郁承这么一句他明天就搬走,像是一粒火星子,不用吹灰之力就点着了那些她以为不是委屈的委屈。
强忍着胸口泛滥的酸涩,简如约吞了吞口水,哽着嗓子道,“你再说一遍!”
段郁承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栏杆,明明是盛夏,可他觉得那栏杆透着一股寒气,冷的叫他心口只发颤。
“这么多年,我一直强迫你和我在一起,但我从来没有问过你……愿不愿意……”
“所以呢?”简如约伸手扯了一把段郁承,“所以时隔六年,你现在要和我清账吗?”
段郁承踉跄了一下,另一只手扶着栏杆看着简如约,“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情!”
好一个不强迫。
要不是简如约这会儿气的浑身发抖,她都要给段郁承拍手鼓掌了。
“段郁承,这么多年……你永远都这么自以为是!”
“好,你要走就现在给老娘走……走了这辈子都不要回来,我简如约就当守活寡了!”
简如约指着大门,胸口起伏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