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虽然不怎么干净,但是也不至于出什么大事。”张守逸慢条斯理地道:“有我在,小小手段就能解决。”
夏少元虽然与张守逸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张守逸的身份他却已经隐隐猜到,如今既然南疆的少主都说这水没问题,他便也放了心。
但是随即又想起张守逸刚才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叫刘敬之有问题?
夏少元眉心微蹙,正要开口,张守逸却抢先道:“你们看粮仓的记录,可看出什么名堂没有?”
夏少元眸光微闪,知道张守逸不欲在此时谈论那问题,便顺着张守逸的话道:“其实风应城的粮食储备,倒是高于我们之前的预计,但是即便如此,以活命的最低标准每人每天一碗稀粥计算,七天后,这风应城的数十万百姓也要面临断粮的困境了。”
张守逸皱眉不语,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了粮食,就算是他有通天的手段,也使不出来。
沉吟了片刻,夏少元转向刘敬之道:“晋州下属还有两个郡,现在情况怎么样?”
刘敬之苦笑了一下:“太平郡和卫宁郡都是大郡,其中卫宁郡还是钱太守亲自坐镇。水患一发生,下官就派了人向钱太守求援,只是卫宁郡的灾情似乎比咱们还严重,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