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箭头的拔出,鲜血如泉喷涌,楚非绯连忙丢掉箭头,手忙脚乱地去堵那伤口。
还好这黑袍人身上穿着斗篷披风,楚非绯扯了一团过来,胡乱地压在伤口上,暂时止住那鲜血的涌出。一面连声叫道:“喂,醒一醒,怎么止血,我不会啊,喂,你要是再不醒过来,你就死定了。”
不知道是不是楚非绯叫声起了作用,黑袍人睁开了眼睛,强撑着给自己的伤处点了穴道,暂时止了血,便又昏了过去。
楚非绯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开始将那黑袍人的斗篷扯成条状,费力地抬着他的肩包扎伤处。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事了,至于这黑袍人后面能不能撑过去,就全看着他的运气了。
做完这一切,楚非绯觉得精疲力尽,手也微微发颤,跌坐在一旁喘气。
黑袍人此时仰面躺着,呼吸微弱,看上去不知是死是活。楚非绯的目光落在他覆面的蒙面巾上,觉得那东西,对重伤者的呼吸不利,便想伸手将那碍事的蒙面巾摘掉。
却不想她的手刚接触到蒙面巾,黑袍人就醒了过来,抬手阻住了她的手,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缓缓地坐了起来。
楚非绯缩回了手,抱着肩冷眼看着那黑袍人检查自己的伤处。
楚非绯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