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画卷,这句话便浮上了心头,只觉得恰如其分。
桌上还搁置了笔墨,离落定定看了一阵,便笑了。挽起袖子,执起笔,蘸墨,作势正要往画上添点什么的时候,原本将窗外已遮的严严实实的藤蔓突地往屋内伸出,卷上她的手腕。上面有着钩刺,这般用力地勒着,很快地就刺出一圈的血来。
像是感觉不到痛意,离落面色如常,还语气颇为轻松熟稔,“怎么?你千方百计地唤了我来,如今不过一副画儿,也小气的紧不让我动?”
一时间,那藤蔓勒得更厉害了,离落咬着唇,看着手腕上的血正被那藤蔓吸去,勉强撑着笑道:“这般快就生气了?不过生气,也对这画宝贝得紧嘛,还怕我的血污了这画纸。”
似是恼羞成怒,桌上的画纸兀自地又卷成轴儿,滚在一旁。
“也是,夫君所赠,你自然宝贝。”看到这幅场景,离落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将“夫君”二字咬得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