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一早,李茂叫上青墨又去找军府司仓张任打听消息,张任吃惊地问:“你们究竟怎么得罪了严大胖子,我昨天见着严修,只是问了一句,就惹得他勃然大怒,把我臭骂了一顿。”李茂苦笑着把那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张任道:“有句话我本不该问,但师母吩咐,我不该不用心,故而冒昧一问,请茂华不要介意。”
李茂道:“兄长有话直说无妨。”
张任道:“文家娘子是否有些姿色?”
李茂吃了一惊,字斟句酌道:“她出身大家,气质文雅,保养得体,的确有些风韵。”
张任凝眉道:“坏了,你们不知道,这个严纨除了以胖出名,他的好色也是有名的,只是不为外人所知罢了。这老儿有个怪癖,专爱二十八九,三十出头的风韵少妇,我猜他八成是看中了文夫人,想一亲芳泽,这才故意冷落你们,逼她乖乖就范。”
青墨失声道:“不能吧,他堂堂一道都虞侯,家里蓄养的家妓数以百计,怎么,还能好这口。”张任笑道:“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小兄弟你不爱吃青菜,怎知别人就不喜欢?”
张任晚上留饭,李茂婉拒了,带着青墨心情沉重地回到客栈,刚到门口,就见摩岢神通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他的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