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有名门闺秀、郡国夫人,甚至还有皇亲国戚,他们犯的错千奇百怪,干的事不尽相同,但有一样,只要他们坐上了这把椅子,我让他们说什么他们就乖乖说什么,我说一,他们不敢说二。”
邱融游走到李茂身后,凑在他的耳朵边,冷飕飕地问道:“我再问你一句:你有没有私自闯入严家,劫财伤人?”
李茂道:“没有。”
“那,那晚你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你问的是哪晚,我在黑牢里待了多久我记不清了。”
“好,你不说,我有办法让你说。”
邱融挥了挥手,四个穿着皮围裙的壮汉围了上来,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依次码放着剃刀、手锯、锥子、镊子、钳子、钩子、钻子、长针、曲针、钢刺、银蒺藜……品种丰富、琳琅满目。
李茂吐了口气,闭上了眼,自进入黑牢起,他就想过会有这一天,这是一个不适合英雄生存的年代。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右肘传来,瞬间他的整条右臂就麻木了,李茂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看去,右肘上插了一枚细若牛毛的银针。
“疼么,我这是在帮你,免得剧痛之下,你屎尿失禁。”
李茂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