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酷惩罚上,陈中研起身后便要突吐承璀出示宣旨钦差的信物。
突吐承璀怪眼一翻,怒道:“你信不过我么?”
陈中研淡淡地说道:“今时不同往日,若无信物,恕末将不能从命。”
突吐承璀一时语塞,李茂咳了声,问道:“威远军谁是军使?”
陈中研道:“自是贾鸿胪?”
李茂道:“军使何在?”
陈中研脸一黑,道:“军使突然中风,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不能见钦差。”
突吐承璀道:“他不能见我,我去见他,陈将军,请你带路。”突吐承璀说完就走,陈中研左右一起拔刀拦住他的去路。
摩岢神通亦拔刀指向陈中研,双方剑拔弩张,一时僵持住。
一滴汗珠从突吐承璀额头上滚了下来,他用袖子擦了擦汗,干笑道:“火生的太旺,今年炭价这么高,生这么旺的火,额定的那点取暖费哪里够,回头我设法从内库里给你们再腾挪点,哈哈,大冷天的别冻坏了脚,哈哈,哈哈。”
见无人理睬,突吐承璀识趣地闭上了嘴。
这时,一名小校趋步进厅,鬼鬼祟祟站到了训练使张河中的身后,附耳言语了两声,张河中大惊失色,目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