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被鸯儿治的服服帖帖,薛丁丁心里竟大呼痛快,真是一物降一物,想不到你们也有今天。
薛丁丁收回了竹箫,心情坏了,什么都不想做,索性回屋去睡觉。
睡觉也睡不着,就躺在上看书,她的头常备两本书,一本是新罗高僧秀山的诗集,一本是王摩诘诗选,秀山在新罗有“诗圣”之称,王维则是大唐很有名望的诗人,在强手如林的大唐的诗坛上也占有一席之地。
两人的诗薛丁丁都很喜欢,可谓百读不厌,从他们的诗中她能读出两个国家骨子里的不同:大唐的风骨如高山大海,高不见顶,深不可测。新罗却如一泓清泉,清的透彻,美的让人心醉。
若非让她从中选一个国家作为将来的归宿,她选新罗,她骨子里是喜欢宁静安定的。
有时候读书是最好的催眠手段,只是读了两页,薛丁丁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掌灯时分,睡眠充足,她精神焕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问鸯儿:“父亲用过饭了吗”
鸯儿道:“没呢,外面好像出事了,城主一整天都没回来。”
薛丁丁心里咯噔一下,忙问:“出了什么事”
鸯儿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我哪知道,你睡着了,我一步不敢擅离,人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