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说完也觉得过火了点,忙又改口道:“我先服侍你梳头,再出去打探打探。”
薛丁丁却觉得心神不宁,说:“头不用梳了,反正又不出去,你这就去打听打听。”
鸯儿也巴不得出去走走,便取了披氅说:“我这就去,外面又冷又黑,你安心在屋里呆着,别出去乱跑了。”
鸯儿在这座宅子里也混了十好几年,人头熟,出去逛了一圈,带了食盒回来,说:“城主在军事厅用餐,让我服侍你先吃。”
薛丁丁道:“这么晚了还在军事厅,究竟出了什么要紧事”
鸯儿见敷衍不过,只好说:“嗨,也没什么大事,说是新罗人在前面吃了败仗,好几千人让人一口吞了,大元帅要发兵报仇,大体就是这事吧,你也知道,军事机密嘛,哪容我一个小女子去多问。”稍顿又道:“城主是大元帅的盟友,自然应该帮衬着点,调拨军械、粮草呀什么的,所以忙到现在。”
“打败了。”
薛丁丁神色黯淡,前两天跟金梯邕下棋时,他精神很好,说是走了一步好棋,可以一举擒杀东州李茂,结束这场让人心焦的战事。看他信心满满,神采飞扬的样子,薛丁丁也替他高兴,夜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