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手口并用勉强助他成了一次,后宽慰道:“你好几天没合眼,太累了,今晚就算了。我前些日子被你折腾的腰还疼,委实再难伺候你这头猛兽。”
李茂笑了笑,依言睡下,芩娘侧身伏在他身边。
“几乎所有的人都反对东征渤海,我现在就是孤家寡人。今日阅兵过后,一阵怪风把旗杆吹断了,有人说是不祥之兆,劝我终止东征,被我打入了监牢。你跟我说实话,我这次难道真的是做错了吗?”
芩娘温柔地支起身子,想了想说:“这几年不停地在打仗,辽东的地盘越大越大,你的声望越来越高,官也越级连着跳,由崖州司户变成了太子少保,你功成名就,青史留名,可是对普通人来说,打仗毕竟是件凶险万端的事。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李茂听到芩娘胡乱嫁接的诗,轻松地笑了笑。
“他们今日别过父母妻儿随你去了,明日能不能回来就得看天意了。你是节度使,官当大了,一般士卒在你的眼里就是个数字,你看不到他们的生死,只问军队的损失。可对他们的家人来说,他们就是天,谁愿意看到自己家的天塌了呢。辽东现在人心思定,他们不想打仗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李茂嘘